都不再松手。
就这么一路到了联利医院。
简陋的手术室大门紧闭,隔着门还能看见警卫一左一右守在门口,从头到脚都麻了。
麻到利多卡因都不需要了。
夏军医和另一个外国医生一起看了看伤势,外国医生只看了一眼,喟叹摇头,“枪伤?你们怎么护理的?发炎很严重啊。”
夏军医点点头,“感染了。”
傅丞砚守在手术台旁边,高大的身形,外加厚重的作战背心和一身武器装备,紧紧握着那把95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这就是利布斯坎,听着枪声入睡,闻着硝烟醒来。
她曾以为的和平,只是有人负重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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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后,又加上输液治疗,闻卿瑶的伤口终于有了好转。
休息了两晚,因为联利医院的病房有限,大多都要给各国维和战士们使用,于是在第三天早上,闻卿瑶便回到了营区。
还是那间房,闻卿瑶默默坐在床上,看着夏军医忙忙碌碌,一言不发。
夏军医瞥了她一眼,见她两只眼睛都肿成核桃,问道:“闻小姐,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?”
闻卿瑶揉了揉昏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