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心底一紧,回头。
闻卿瑶背对着他,消瘦的后背,纤细的胳膊,没有一丝波动。
“阿呆退役了,我养着,它挺想你的。”
其实,何止是阿呆呢。
她又重复了一遍:“……她,挺想你的。”
傅丞砚怎么会听不出来。
他怔了怔,很久,道:“我也是。”
-
入了夜,外面一队人走过,步履重钝,应该是全副武装。
然后是突击车和装甲车发动的声音。
由近及远,开出了营区。
一晚上,傅丞砚都没有来看她。
第二天一早,闻卿瑶吃完早饭,就又抱了本杂志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着。
夏芷进来量血压和体温,顺便查看伤势。
伤口虽然很扭曲很狰狞,但已经有长肉芽的迹象了,房间开了空调,护理得很好,暂时没有发炎。
“谢谢。”
闻卿瑶看着她收起血压仪,笑了笑。
夏芷忙着手中的事,瞥了她一眼,“闻大小姐,需要给你请个心理医生吗?隔壁俄罗斯营区有个心理咨询师,会说中文。”
闻卿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