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掩护他。”
“他说他被抓了可能活不了,所以需要一个人质,这样就能活。我脑子一热,想着他应该不会伤害你,就推开你了……”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他什么都不告诉我,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路婧哭得很厉害,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。
“我其实很无助。”
闻卿瑶抬眼静静看着她,“你不是无助,你是无知。你跟他在一起五个月,没有察觉到半点异样吗?你真信他是保安?”
路婧怔了怔,一边抽泣一边反问道:“那傅丞砚呢?你不是也相信他是烟厂的保安吗?”
“……”
话音一落,随着“傅丞砚”三个字从路婧口中道出,那段本来藏在心里深处、难过的、心酸的、一幕幕、一篇篇,就这么又被揪扯出来摆在了眼前。
闻卿瑶愣了很久很久,半年来,她已经不做挣扎,努力去忘记他了,却还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,想起他。
两个人很长时间没有说话。
最后,闻卿瑶从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推到路婧面前。
“这是那天晚上仲槐塞进我口袋里的,应该是给你的,我没看。”
她说完,站起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