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丞砚抽了口烟,拍了拍她的手,“睡觉去。”
他的指腹和掌心带着粗粝,却格外温柔,闻卿瑶“嗯”了一声,松开他,往屋内走。
折腾了一晚上,神经一直紧绷在最高处,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片刻的安宁。
然而还没到门口,她脚步忽地一顿,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傅丞砚,今天仲槐是想随便找个女人来试探你,如果当时不是我,你还会……”
“会。”
这个字既在她的意料之内,也在她的意料之外。她神色黯淡了一下,没有回头,也没有再多思忖,抬脚进了屋。
身后的门被重重地关上。
傅丞砚按灭了手里的烟,阖了阖眼,然后一拳打在了墙上。
痛吗?
不觉得。
阿呆打着瞌睡,耳朵一竖,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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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回到家,闻母正喝着燕窝。
见她从外面回来,不由问道:“瑶瑶,你昨晚不在家吗?”
闻卿瑶边换鞋边说:“在家啊,我很早就睡了,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,买了些首饰,明天路婧结婚了。”
闻母点了点头,顺手指了一下燕窝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