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除非,他想套什么话。
闻卿瑶顿了顿,拉了一下他的胳膊,“傅丞砚?”
傅丞砚没动,只阖着眼,任由酒精作祟,在体内冲破防线。
他扬手挥开了闻卿瑶,沉声道:“你回家去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听话。”
闻卿瑶喝道:“傅丞砚!”
她咬了咬下唇,倔强地看着他。她本来已经打算回家了,但是折回来,就是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,到底在瞒什么。
可见他这副样子,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。
阿呆如果是军犬,那么他是谁,不言而喻。
傅丞砚踟蹰了几秒,没再理她,径直往屋内走去。
“不走你就睡外面,我不会管你的。”
然而没走几步,他整个人就斜侧着栽了下去。
闻卿瑶跑过去搀住他,男人的身体压下来,她根本承受不住,便伸手扯住了他腰间的衣角。
傅丞砚的腰臀很窄,上肩却很宽,很难抱住。
她抬眼看去,便见他眼底红晕愈渐深重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极度控制和压制的状态。
看来仲槐真的是把他往死里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