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盯着他的背影,说:“别忘了周五通知她回来吃饭。”
应荣严头也不回:“知道了。”
这夜,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,他才终于睡着。
……
翌日,天阴得很沉,空气潮湿而闷热。
寒冉童裹在毯子里出了一身的汗,醒来时,头痛、胃痛,浑身都湿透了。
她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下了床,头还有些晕乎乎的,想起昨天在餐厅喝啤酒,她大概猜到自己肯定是喝大了。
她最后的记忆是吐了人家餐厅一地,之后的记忆很模糊,断断续续记不清。
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早上七点,她拿了条纯棉的米色连衣裙出了房间,本想进卫生间洗个澡,哪知刚出房门就与贾秋雯碰上,贾秋雯已经做好了早餐,正准备叫她起床。
贾秋雯看着她一脸意味深长的笑,看得她心里毛毛的。
她抓了抓鸡窝一样的脑袋,低声问:“我昨天是不是干了坏事?”
贾秋雯笑出声音,“确实干了点坏事。”
“我干了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揪着应荣严的头发,说他是大狗,毛发软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