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近,还是常客,他早赶人了。
贾秋雯也觉得抱歉,对老板说:“对不起,我们这就走。”
拎起包,她费力地把寒冉童扶起来,一步三踉跄地才出了餐厅的门。
寒冉童意识恍惚,身子发软,但是精神头却很足。
叶敏走后,她又喝了两瓶,贾秋雯拦都拦不住,餐厅的老板自然是能卖一瓶是一瓶,也不拦着。
搀扶着寒冉童费劲地过了马路,刚到小区门口,一辆车就在她俩面前停下。
寒冉童被车头灯照得眯起眼睛,精神更加恍惚起来。
应荣严下了车,大步朝她们走过去,刚刚靠近了寒冉童,就被她身上的酒气熏得不由蹙了眉。
“喝了多少?”他凝眉扶过寒冉童,寒冉童竟伸手揪他的头发,头皮猛地一痛,让他心头莫名有些烦燥。
“好大的狗啊!毛真软……”寒冉童半眯着眼睛,不停地捯饬着应荣严那一头亚麻色头发,就差没把他的头发扯下来。
贾秋雯挠挠头,支吾道:“就几瓶啤酒,她酒量不行,你得慢慢习惯她这样。”
应荣严眉头凝得更重了一些,好不容易把寒冉童不安份的爪子移开,她又伸上去揪住他的头发,扯得他头皮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