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联想起应荣严。
沉郁了一会儿,见米洋仍还没有开车,她说:“开车啊。”
米洋的笑容已经有所收敛,大概是觉察出她的神色不对,却也没说什么。
车子驶出小区,进入了车流,不多时就来到机场。
这是距五年前在这里痛哭流涕后寒冉童第一次来,机场大变样了,像是重修过,很大也给人很奢华的感觉。
两人静静地站在出站口等待着,米洋时不时地看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,跟他站在一起总能招来不少人的注目,而寒冉童这一身一看就很廉价的t恤和牛仔裤显得和他很不搭调。
陆续开始有乘客出站了。
米洋的目光紧紧盯着人流,寒冉童也不例外。
两个年轻人推着行李车随众人涌向出站口,男的身高过一米八,一头亚麻色的短发,干净利落,表情冷冽,戴着黑色的墨镜,像冰山一样寒冽,他的身旁是一个时髦的女人,同样戴着黑色的墨镜,一头卷发随着她走路的姿势飘逸而唯美。
米洋朝着那个女人笑着挥手,可认出了女人身旁的男人时,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。
那男人不就是应荣严?
男人的脸很干净,皮肤白皙,穿着白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