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冉童不置可否,正抬步要走,贾秋雯又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,她抖了抖肩膀,想把贾秋雯的胳膊抖下去,贾秋雯却咯咯咯地笑起来。
“你是唯一跟我深入对过话的人,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朋友了,唯一的朋友。”贾秋雯大咧咧地说,和寒冉童勾肩搭背地朝校门口走去。
寒冉童好几次想把她的胳膊从自己的肩膀下推下去,都没有成功。
贾秋雯的力气很大,纤细的手臂像铁钳一样勾着她的脖子。
进了校门各种杂音开始不断录入寒冉童的耳中,同学们用或嘲讽或稀奇或讶异的目光打量着她,她感觉自己突然之间变成了动物园的猴子。
“是她吗?”
“就是她!”
“也不怎么样啊?米洋什么眼光?放着校花不要,喜欢这么个普通女生……”
“谁知道。”
……
这一天,寒冉童几乎被淹没在了这样的议论声中。
应荣严下了课就戴上耳机,任她怎么叫他他都不应,好似她是个透明人一样。
午休时间,应荣严不知跑去了哪里,寒冉童把学校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。
中途去了一趟厕所,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