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不安。
“植今日想问的只有一句话,你……可还在读我写得诗吗?”
便是这句话,让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。所有他们之间荒唐的流言,不过就是缘起于她对他才学的欣赏。不仅是欣赏,还有不愿意被亵渎的知音之感。可是,人言可畏,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多走一步。
“许久不读了,今后也不会再读。君侯如此才华,定有更多人称赞欣赏,何必介怀一个区区妇人的评价。”
她抬起了眼睛,那样美丽的一张脸,如同潋滟水波里初生的一株芙蕖。然而秋水粼粼,波光闪闪中,始终不带有任何多余的情愫。
他上前一步,她慌乱退开。
他听到她说:“人言可畏,君侯当知!”
将仲子兮,无逾我里,无折我树杞。岂敢爱之?畏我父母。仲可怀也,父母之言亦可畏也。
将仲子兮,无逾我墙,无折我树桑。岂敢爱之?畏我诸兄。仲可怀也,诸兄之言亦可畏也。
将仲子兮,无逾我园,无折我树檀。岂敢爱之?畏人之多言。仲可怀也,人之多言亦可畏也。
很久以前,就有人写过这样的诗句。
多么让人绝望的话语,多么让人遗憾的感情。他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