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坐在长亭中等待着贺兰一行人的到来,她不禁回想起昨天傍晚时分周方鹤的话:“殿下心情很不好的样子,方才出府去了,王妃可知是为什么?”
“我哪里会知道这些,大概是一些朝中之事吧!”看来周方鹤并不知道贺兰的事,她索性避而不谈。
“殿下素来心怀家国天下,陛下曾对李司空说过,殿下六岁那年读《论语》,一直反复吟诵‘贤贤易色1’一句,陛下问他为什么,殿下回答说,这句话是他最喜欢的一句,于是陛下夸赞殿下聪颖天成,时常对人讲起此事。”周方鹤一边喝着茶,一边津津乐道这件陈年之事。
“看来他从小便有这个心思啊!”暮贞叹了口气,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男人有这等抱负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?”看来周方鹤已经听到了暮贞的话,他颇有些意外,“大丈夫自当有治国平天下之心,在我看来殿下不仅有这个机会,更有这个能力。试问天下能有几人有殿下这般的才智、胸襟和地位!”
“我没有否认他的才能。”比起周方鹤的激动情绪,暮贞显得很平静,这些话好像丝毫没有引起她内心的波澜,“他有他的想法,我也有我的幻想,这些在我看来太飘渺……”
“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