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原来他竟长得这般俊雅!自见他那日起,她就没有像现在这样细细地看过他,在她的心里,他只是一个任务,一个天阙派下来的任务!带着些许无奈与凄凉,她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“你不愿回突厥?”他问,话语里明显满含失落。“突厥不是我的家……”她幽幽叹了口气,说道。“随我回突厥,好吗?我阿史那宗肃对天盟誓,此生定不负你,如有背约,人神共诛!”他说的诚挚,她听的伤怀。“何必轻许誓言,也许办不到呢!”她叹着气说,其实,她心里全是恻隐,她不知道再走下去谁对谁错,谁悲谁喜?“突厥男人说到做到,苍天为证!”攥住她的手,紧紧地,他的眼睛表露出他的坚定。不知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她只觉得心里揪的疼,愧疚,伤感,无奈,感动,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。眼里含满了泪水,她轻轻地说道,梦呓似的:“命运无常,万物都在变,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些什么!”他不知她为什么有这么多感慨,这么伤怀的感慨。突厥人性情直率,敢爱敢恨,满足于草原上的清风夕阳,牛羊牧歌,不必去感慨人生苦短,命途多舛。
夜里风大,襦裙单薄,一阵冷风吹过,她幽幽转醒,大漠的夜色荒凉而凄美,她抱膝坐望天上的繁星,心乱如麻。
“雁南征兮欲寄边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