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极光快来了吗?”易真问。
“没有,”容鸿雪站起来,把雪橇板背在身后,“我们还要再等一个白天,才是极光出来的时候。”
易真不解:“那你说赶得上什么?”
“象群,”容鸿雪在前面领路,“只有在风停日迁徙的战象,才能找到这里,如果我们明天再来,根本就找不到这里。”
他选了一个雪丘,熟练地刨出里面的空隙,快手快脚地做了一个窝洞出来,“先在这里暂时歇脚,明天晚上,就能看到极光了。”
易真问: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个?”
容鸿雪短促地笑了一声。
“也是那个男人告诉我妈妈的,”他说,“他把雪橇板送给我妈妈的时候,说了这件事,还给我看过地图……可惜他死了,死得太早了。”
易真踩实雪地,就坐在地上,抬头看着瑰丽如碎钻的星河,容鸿雪铺好毯子,过来在他身边坐下,陪他一起看。
“我以后,”容鸿雪犹豫了一下,“真的会变得那么……讨人嫌吗?”
自从易真和他坦白了真相之后,他便时不时要探问一点关于未来的事情。
易真笑了起来。
“倒也不是讨人嫌,”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