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真张手接过,就像接过一片轻飘飘的羽毛。
他皱了皱眉。
这不是金属的兵刃,而是用某种生物的几丁质甲壳,经由粗糙打磨形成的。他再看一眼其他人的武器,也全都是这熊样。
他在心中叹了口气。
太阿说:[很怀念容鸿雪给你做的两副甲套吗。]
易真:“有时候,即使猜到了我的心思,也不用把它挑明了说出来,好吗?”
一行五个人朝着打开的城门进发,易真对身边的嘈杂视若无睹,只是十分有兴致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,旁边的老三一直对他征用了自己战利品的行为十分不满,此刻有意恐吓他:“看见那边的小队了没有?他们的队长最喜欢细皮嫩肉的男孩,一晚上搞死了四个,连他那个有权有势的哥哥也压不下来,这才把他送到这个鬼地方……”
“哦,他好像不怎么怕死。”易真随口评价。
“怕死?”身边的另一个囚犯大笑,“这的人都是亡命徒,又有哪一个是怕死的!”
易真颔首:“不错,这话以前也有人跟我讲过,结果他死前吓得直哆嗦,要不是眼睛太小,没有泪腺,说不定他真能对着我哭出来。”
老三只当他在逞强地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