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的丈夫,唯有双目垂泪,在幽静的花园中徘徊。
林间却是有人的,那个如狼的男人发狠地缠着手上的绷带,他浑身是伤,骨节处鲜血淋漓。
“你受伤了?”他擦掉脸上的眼泪,蹲下来看着男人。对方是丈夫同父异母的弟弟,在这个有如小社会的大家庭,他拥有比自己更不受重视的地位,“我这里有药……你还好吗?”
男人停下动作,眼神尖锐地凝视他。
这记忆已经太过陈旧,足以泛出破损的暗黄,然而他们对话的每一个字,都清晰得像是发生在昨天,发生在上一刻。
“你哭什么?”男人漫不经心地反问,“那些人看不起你?”
他吃了一惊,脸颊不由涨红:“你……”
“要是不能掌握自己的力量,就只能像死肉一样,任人宰割。”男人自顾自地低声说,“你选容怀宇当你的靠山……”
他抬起头,看着讷讷的青年,暴虐的怒意突如其来,他一把拿走易真手上的药剂管,冷笑道:“跟你说这个有屁用,快滚!我闻到容怀宇身上的味儿就想杀人。”
画面定格,继而从立体的影像,缩减成扁平的照片,那照片也被火舌舔舐。飞灰与火星飘舞,随风吹向未知的远方,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