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。”
“好吧,”容鸿雪放下左手的书,和易真对视,“你睡在我身上,因为你当时倒在我身上。你睡了二十七个小时。你的队友去比赛了,他们已经赢了三场,没什么大问题,至于你的身体,对外的统一说辞是你被阿什泰尔打出来的内伤一直没有好全,这次突然复发了,所以你的队友可以顶替你上场。”
“我睡了二十七个小时?”易真不可置信道,“真的吗太阿,我睡了二十七个小时?”
[是的,玩家。你确实睡了这么长时间。]太阿说,[这次的战斗对你消耗很大。]
易真说:“那我的……”
“家里也不用担心,”容鸿雪说,“管家一直在按照你的习惯,让家政机器人往你的花房里扔羊腿,一天两根。”
蝴蝶饿了可以采蜜,蝎子饿了那就真完了,那小混账会把一切能塞进嘴里的东西腐蚀得乱七八糟。听见他的话,易真这回是真的松了口气。
“谢谢,”他说,“所以,你能不能把手放开了?”
“这是贴身保护,”容鸿雪面不改色,“你虚弱了一天一夜,你知道能趁这个时间来暗杀你的机会有多少么?”
“我当然知道,我自己就是刺客!”易真没好气地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