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嘈杂的噪音。
“——小真。”
易真看着前方,脊梁宛如永不弯折的兵刃,他静静地问:“我打完了吗?”
“是的,打完了。我都看到了,你做得非常出色,让人除了惊叹,再没有别的话可以说。”
易真问:“其他人呢?”
“没有其他人了。我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易真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吐出这一个字,他忽然就闭上了眼睛,甲套“哗啦”一下松懈开来,膝盖软如面条,整个人向前倒去。
旁边有人惊叫:“啊,他要摔倒了!”
不过他没有摔在地上,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接纳了他,像黑夜接纳万物沉沉的安眠。
“小真,你可真犟啊。”声音的主人臂膀有力,将他紧紧抱在怀里,于他的耳畔发出轻轻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