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书者,“摆下这么大的阵仗,想在众目睽睽下取我性命,我不礼尚往来,倒显得我不懂世故。”
“不过是觉醒的主角,”对面八个人中,传出一道不高不低的声音,“以前也不是没对付过你这种人,不妨事。”
易真笑了。
这一场的铃声还没有敲响,两边呈对峙之势,只是绕着场子缓慢踱步,像是在提前挑选一个合适的角度出手。
“迄今为止,你们对付过多少个我这种人了?”
“不多,可以说很少。”对方的领队回答,“不过,都很好对付,只要我们联合起来,剿灭你这种人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易真停下了脚步。
他的步伐一直无声无息,足底与地面接触,犹如棉花与棉花交叠,一阵云雾融化进另一阵云雾。现在他驻足不前,止步的动作亦是自然而然,就像在最合适的时间,停在了最合适的地点。
甲套滑出袖口,“啪”的一声,易真抬手抱拳,大袖猎猎翻滚,嘴角现出一丝冷笑,旋即归于平静。
“既如此,承让了!”
“了”字余音未散,已被清亮且刺耳的铃声覆盖,易真倏然消失在原地,他的身形聚散如烟,已经朝对面的八个人掠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