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作战了,他们打算以牙还牙,同样用毒气对付易真。
易真攀在驻地的房梁上,一路潜过来,地上横七竖八,全是碎骨星人的尸首,有许多具在临死前还保持着向前奔逃的姿态。粘稠的黑红色血液在月光下恍若滚动的石油,发出厚重的银灰色波光,空气中的腥气浓郁得近乎实质。
易真静静地看了它们一会,便扭过头去。
[玩家,你的情绪好像不太高。]太阿据实告知,[即便这些是敌人,但看见自己亲手造成的惨状时,还是觉得过头了吗?]
易真沉声说:“我是刺客。”
太阿没说话,易真接着说:“我虽然是刺客,但我明白一件事——就算有朝一日,到了不得不取人性命的地步,我也要牢牢记住,这件不得不做的事情,是错误的。”
“不过,我还明白一件事。”他轻灵地攀过屋顶,朝前方进发,“杀人者人恒杀之,对他人开枪,就要做好自己也会被射杀的觉悟。”
易真笑了笑:“我只是不想本心迷失,才需要时刻默念第一句话,因为手握生死大权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。如果不想让自己朝暴君的方向发展,最好还是不要在杀生过后表现出过于高涨的情绪吧。”
说话间,第二支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