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们原本是不应该来的。”易真低声说,“我改变了剧情,我是那只蝴蝶。”
[所以,你要把这些选手的死,归咎给自己吗?]太阿问。
“一部分在我,”易真说,“你知道我从来不是擅长为难自己的人。我改变剧情,是因为我知道了穿书者的存在,不光有穿书者,还有其中所谓最强的裁决十二席……是他们逼我不得不改变自己,不得不努力变强,否则我现在还在跟容鸿雪斗智斗勇呢,每天用羞辱他的方式给自己找乐子,多么开心。”
[那你是?]
易真说:“这笔账我迟早要跟穿书者,甚至是裁决十二席去算,可是眼前,能扛起担子的人,也只有我一个而已。”
半晌,他又笑了起来:“不过你确实提醒了我,我该休息一会了。帮我调两个小时的闹铃,我休息一下,然后马上就出发。”
太阿似乎模仿着人类的习惯,叹了口气。
[好的,玩家。]
两个小时后,太阿准时叫醒了易真,易真暂时小憩了一会,起来的时候头都是晕的。
他捂着脑袋坐了片刻,掏出玻璃罐看了眼,晃了晃。第一批毒箭头已经制作完成了,一罐三十枚箭头,他全部倒出来,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