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道直发,分别点向他的眉心、胸口和下腹,五道在左,五道在右,锁死了两边的退路,余下的,竟全部在半空中绕了个弧线,割向他的后心。
以易真的双手为原点,就像开出了一朵特别美丽,也特别致命的花,瞬息之间,容鸿雪已经被淹没在这些细碎的光点中。
易真冷冷道:“跟我玩这个?看我玩不死你!”
空气中响起轻微的风声,容鸿雪的左手连拈三下,已经将迎面打来的三枚挟在掌中,右手的中指和拇指则连弹五下,将右面打来的五枚刹那打落。
他的两只手同时动作,解决掉正面和右面的攻势之后,他已掠在了座椅右侧,将先前撮在掌心的三枚依次射出,与左面追来的流光相撞,随后接住剩余的两枚。与此同时,本应打烂他后脑勺的暗器,全部“扑扑扑”地嵌进了座椅前面的桌子上,将雪白的桌面镶成了乱棋盘。
眨眼的功夫,容鸿雪做完这一切,细细端详手里的两块物什,不由哑然失笑。
碎银和碎水晶,易真将之前那双筷子碎尸万段之后,又一分不少地还给了他。
“好嘛,”他笑着说,“是我班门弄斧了。”
易真揉了揉手,懒得跟他说话。
“小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