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容鸿雪的目光下移,在他小臂上的针孔处绕了一圈。
“什么意思?”他缓缓擦去下巴上的血,“这么说,前些天被我压着掰开大腿的人,也是你了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越是从容不迫,羞辱的意味就越强,但易真却不如他的意,盯着他的眼睛,尖锐道:“所以,我为这个先揍你一顿,再折你一只手,你服是不服?”
容鸿雪笑了笑,喃喃道:“一个人,真的能在短短几天之内脱胎换骨,成为一个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人么?”
不等易真回答,他又问:“你用了什么药?”
似乎比起被痛殴、被活活折断骨头的痛苦,他对易真忽然的大发神威更感兴趣。
易真不理会他的跑题,说:“我是独立的个体,容怀宇死了,我跟他就算有关系,那也是过去的关系。罪不及父母,祸不及妻儿,这个道理,你应该懂吧,小叔子?”
容鸿雪的表情没有变化,他依然在思考易真的底牌,以及他动手的倚仗究竟是什么,听见易真的问题,他点点头,那笑容居然有几分乖巧:“我懂,改变你体质的药剂无法从根本上改变你的基因,效果也并非永久,它只是短暂地大幅提升了你的体能,让你具有超人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