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奕道:“持宁师兄不是说有点像醉师兄么,那肯定帅。”
花淇淇想象了一下:“唉,真想看看。”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……好像是,某个叫楼歌的人的视线。
东奕道:“嗳,师兄,你并不是一个喜静的人哪,怎么一路过来,如此话少?”
楼歌道:“真不是我话少,你们话太多。”
东奕笑嘻嘻的,正要再接话,突然哗啦一声,居然是在一旁喝水的留鹤一头扎进了溪水中。
山溪非常浅,留鹤扑腾了两下,狼狈爬起,东奕和楼歌对望了一眼,跨进溪中拉他,东奕目光热烈:“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么?”
留鹤摇头。
“也没有抓到什么?”
留鹤再摇头。
楼歌道:“那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留鹤拧拧衣摆:“就脚下一滑,就……”水淋淋地走到刚才站的地方,搜寻了一圈儿,又伸脖往水里瞧了瞧,都没发现任何异常,微微失落。
东奕拍拍他肩膀:“总会碰到的。”
留鹤仍是有点沮丧,盘膝做到石头上,念了个诀,身上开始冒出一缕缕的雾气,衣服自动渐渐变干,看得花淇淇很是羡慕,怪不得住到小竹屋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