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怎么见莫闻莫问晾过衣服,原来有这样的好方法。
离开溪边后,又走了一段路,眼看要到山腰了,留鹤频频四顾:“师兄,会不会我过第一关是师姑放水,我属于不应该择玉的人,所以碰不到玉。”
楼歌道:“没那样的事。你是凭自己的本事,别瞎说些有的没的。”
留鹤愁眉苦脸:“但是——嗳呦!”
花淇淇、楼歌、东奕同时侧身,盯着地上呈大字型的留鹤。
留鹤嗖地爬起身,顾不上拍身上的灰,又仔仔细细把地上搜罗了一遍,一个土块都捡起来反复看看,仍是什么也没有。
留鹤叹了一口气,连东奕都不再多说什么了,只拍拍他的后背。
又继续走了没两步,留鹤脚下再一绊,又跌了个嘴啃泥,但是仔细搜索四周,仍然什么都没有。
留鹤再度长叹,索性坐到地上,:“我觉得,我没希望了,都不想再继续往前走了。”一只老鸹从天空路过,呀呀叫了几声,留鹤僵硬了一下,缓缓伸手到头顶摸了一把,触感黏腻:“鸟屎……”
留鹤盯着自己的手指发了一阵愣,突然抬起头:“师兄,我这算很衰了吧。那再往前走还能衰成什么样呢?”他拧眉,嘴里却爆出笑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