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当然了,这一局考药理,以为理所当然事,也不能掉以轻心,自去体会体会吧。”
东奕的表情更空虚了,那个踩着破纸的弟子接话道:“我们七八个人,总算两条腿站着出了桃子坡,到了翠云峰,又,又看到了四师叔……”声音哽咽了。
东奕道:“四师叔说,一回生,二回熟,你们第三回 见到我主考,应该习惯成自然了。自然之数,变化无穷,我等求道,只为参透一二,顺之悟之,接下来等待你们的,就是一场领悟。”
留鹤揪着袖口问:“你们那场考的什么。”
东奕的视线落在不知名的远方,缓缓道:“九宫离火鼎。”
楼歌道:“炼丹?你们考两次丹药?”
东奕道:“不,石阵为鼎,师叔放火,我们是丹。”
楼歌不忍心地别开了头。
踩着破纸的弟子两行泪冲开了脸上的黑灰:“他们都折了……只有我们三个爬了出来……”东奕拍拍他的脊背:“别哭了,今天我们已经熬过来了!”
那个弟子抖着肩膀,用力点头。
东奕晃晃手里一直拎的篮子:“对了,花姐姐,刚刚白姜师姑门下的师姐让我捎给你这个。”
花淇淇这才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