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很好么,白妘师姑比白姜师姑还温柔哩。”
那弟子道:“我们是很欢欣啊,那一关涮下来的人也少,白妘师姑给了我们一人两瓶丹。”
留鹤道:“比我们的还多!我们每关一人就得一瓶。”
那弟子惨笑一声:“是啊,当时我们可开心了。然后师姑意味深长地说,你们一定用得上。还没等我们发现到其中的深意,就看见筠轩师叔在无往崖那里等着我们……”
楼歌诧异:“无往崖那边都是石头,没有草药,怎么考药理?”
那弟子笑容更惨淡了:“二师兄,我们在无往崖,考的不是药理,是机关。”
楼歌摸了摸鼻子。
东奕接话:“筠轩师叔看到我们,笑得可开心了,说,你们听说考机关,再看到我,是不是很意外?不错,机关阵法,讲究的就是出奇制胜,惊险意外。去阵中体会一下吧……”
他没有讲接下来的事,脸上一片空虚。
楼歌等人也没有再问,看他几人的模样,不用再问。
大约沉默了一分钟后,东奕才又开口:“总之,我们有二十几个人,侥幸爬出了阵,到了桃子坡,筠轩师叔已经站在空地上了,说,你们这回见到我,应该觉得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