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以前那位一样, 收取那么多的税, 他们就谢天谢地了。
几个摊位比较近的摊贩,见此时也没有什么客人来, 便凑在一起说着话。
“本来最近这段时间,都该收春税了,现在郡守大人还没动静, 你们说,是不是不收了?”
“可能他觉得这春税着实没有什么道理吧, 再过两天, 还有专门为咱们定的街道税呢, 到时候再看看新郡守收不收吧。”
“唉, 也是。因为海寇的关系, 咱们都多久没有开张了, 家里都要揭不开锅。这要是再收税, 我看我们是不要过了。”
要不是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,他们真的要走了。就算别的地方不愿意接收他们,让他们当流民都认了。
张恒远此时就在这条街上, 他是十年前的进士,因为得罪了权贵,这才被罢了官。他家祖籍就在辽东,被罢官之后,他便回来了。
只是回来之后,他看着辽东的境况,内心很是愤怒。
他一直都在等待,等着这位贪婪的郡守自食恶果。
可他的心里其实也没有底,一来是不确定那贪婪之辈什么时候才能够自食恶果,二来是不知道,新来的郡守究竟可不可靠。
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