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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庄里的人都各自放松了十来天,如今也算是正式过完了新年,准备投入工作之中了。
而谢当苟的大哥谢当检,这个年过的却并不大好。怀里揣着圣旨,走在去往辽东的路上,天气冷的都生了冻疮,心里还惦记着在大同山里住着的家人们,心情确实是不怎么美丽的。
想想自己在路上的时光就这么艰难,侄子他们在那边,也该是十分难过的吧。
谢当检在路上走了有大半个月,尽管他已经尽力在赶路了,可是谢当检是个文人,基本上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,他走一段距离,就必须要休息一天,否则身体肯定撑不下去。
不过让谢当检感觉到幸运的是,他赶到的时候,正月还没过,还能够去给二弟他们拜个年。
到了山脚下,刚好被斥候发现了,在确认了谢当检的身份之后,斥候领着他和仆从上山的。
见斥候十分专业,便问道:“我见你是从那么高的上面下来的,那么远就发现我们了啊?”
斥候憨笑了两声,说道:“不是我目力好,全都是谢先生和山上那么多工程师的功劳。”
工程师这样的名称,斥候第一次听说的时候,也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见到他脸上的迷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