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今,杨河村上上下下的人, 已然有了很多的转变。
他们笑的自信又从容, 平日里聊天的内容也从家长里短, 过度到了谢府、庄子还有孩子的学业。从前他们将孩子送去村学念书, 那完全是因为村学不需要他们出太多的束脩, 更像是身为杨河村村民的一项福利, 别人去了, 他们也不想落下。
而如今,他们则是真正关心起了自家儿孙的学业。
他们有了暖炕,有了红薯, 有了玉米,纵然稻子的收成不好,他们心里也有底了,不用担心这一年要挨饿了。
这些变化,纵然不是他一个人带来的,但也跟他脱不开干系。谢辞渊从前就是在基层干的,如今这也算是重新在基层干,而且干出了成果。
纵然有外挂支撑,但这样的变化也确实叫人喜悦。
转眼又三年过去,二十七岁的谢辞渊,变得更加坚毅成熟,如今正是春日宴宴,谢辞渊着一身白衣,公子无双。
岁月磨砺了他的性格,让他变得更加坚定,却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过多的印记。
三年的时间,大靖朝拥有了棉花,有了水泥,水泥一出来,工部的人先马不停蹄的去各大水坝大堤处加固,十分忙碌。之后再铺设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