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服,不过也是凑趣的玩笑话,大殿下实在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不过我倒是觉得,那个校服当真十分不错呢。”
行吧,那就把校服的传统延续下来嘛。
反正等到时机成熟了,他也是要给自己那个庄子改个名字的,将来成了学校,也还是要定制校服的。谢辞渊这般安慰自己。
送走了魏琏和魏钰,谢辞渊又在府里待了一个月。
一个月里,大部分玉米都已经成熟了,谢府也被皇上赏赐了不少玉米。如今老了的玉米煮着吃便不那么好吃了,谢辞渊让府里的下人将玉米粒剥下来,可以做玉米烙,也可以做玉米豌豆虾仁,还可以做玉米面,总之吃法还是很多样的。
临走的前两天,皇上又宣了谢辞渊过去。
“你献上来的那个衣冠镜,还有做衣冠镜的那个玻璃,利润确实很大,朕想了想,还是要跟粮油司一样,得专门成立一个作坊。朕给你两成的分红,你看怎么样?”
“臣惶恐。”
谢辞渊内心确实十分惶恐,他本以为,自己能跟粮油司一样,拿到半成的红利就已经很好了。没有想到,皇上这一次竟然如此大方,大方到他的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了。
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