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昨儿跟谢辞渊聊天,二人回去躺在床上也在想谢辞渊说的话。他们觉得,谢辞渊的思想不对,跟他们大部分人都有差距,所以今儿个心里对谢辞渊还有些意见。
两人都有些犹豫。
谢进农问道:“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二人便将谢辞渊昨日说的话跟村长说了一遍。村长听后满脸不在乎,摆摆手说道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,就为这事儿啊?谢先生说的有道理啊,说到底女子也要明理,孩子都是母亲在教养,若母亲是个泼妇,孩子大概也会学到她一身泼妇手段;若母亲是个小人,那孩子很有可能也会学到那一身小人行径。”
“也不是说谢先生说的不对。”
“那你们现在这个扭捏样是干啥?”
“就是心理不大舒服。”
“人家谢先生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,你们有什么可不舒服的?”
二位夫子想想也对,谢先生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,说点儿惊世骇俗的话出来又怎么了呢?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啊。
两人在心里这么说服自己,还真就觉得挺有道理的,并且决定等下次谢辞渊再去上课的时候,他们就去听课,也好好的学一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