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想发泄,打我也行的。”
金娘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说道:“本来是有的,可是现在没有了。对了相公,等过些时候陪我去给我爹上个坟吧,也让我爹知道,我现在过的很好。”
“好,等再过一个月,你身体好一些了再说,咱们挑个风和日丽的天儿去。”
夫妻俩如何恩爱暂且不提,且说在庄子那边,如今大部分主要建筑都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。有了空闲时间,赵伯就带着林大有出门,主要是去收地的。
不拘是水田、良田还是沙地山地,只要有,他就收。
佃了祭田这边的佃户们,已经种了好些年了,有很多是从谢立兰那一代就开始种谢家的田的,这么多年过去,家里人口也多了不少,可他们佃的地还是那么多,日子过的拮据。
有些人家跟在谢家后头买了一两亩的山地,希望来年能跟着种红薯,还有一些人家则是收到了赵伯在买地的消息,便找机会找了过来,希望在庄子那边的地,他们能再佃几亩。
这些事儿,谢辞渊都交给赵伯做主去了。
这些佃户是常年都在赵伯眼皮子底下的,所以人品如何,赵伯还是十分了解的。
且说另一边,青桑道长在打开了新的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