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有人脉有也没有权势, 根本无从得知京城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望着正在房间练字的谢东, 程芜的眼神柔和了起来。罢了,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宁安侯府,听起来多么的光鲜亮丽, 可也就只能唬弄唬弄远处的百姓而已,她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,早看出来, 那个地方,连根子都烂掉了。
家中的子弟, 有一个算一个的, 全都盯着那么丁点儿的财产, 斗的跟乌鸡眼儿似的, 接种姊妹也为了一门好亲事, 为着那么一点儿嫁妆, 下药陷害无所不用其极。
他们自己感觉良好, 却不知道整个京城都在看他们的笑话。
算下来,也没有几天,那边的人就该到了。
程芜不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情, 起身去厨房,将之前煮好的红豆和山药包好,准备给儿子做点儿山药红豆糕吃。
谢辞渊正在跟妙缘大师讨论庄子的改动细节,同时还有那大水车的一些技术难点。将这些都打通了,才能开始召集匠人,动工。
连着讨论了好几天,才终于将最终的方案确定下来。当然,因为谢辞渊带病在身,所以基本就是他捧着茶杯泡着枸杞,自己在叨叨叨的说,妙缘大师在那边忙忙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