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看看民风民俗。不过显然,吴天歌并不是这么想的。
吴天歌定了包间,又点了一壶好茶,并几样点心。
两人坐下来,吴天歌这才问道:“谢兄,你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?怎么每次约你,都没有时间?”
谢辞渊说道:“一些乡趣,还收了个弟子。”
“乡趣?跟你要做的那机关有关吗?”
“不是机关,就是一台榨油的机器。”
“榨油?”
吴天歌生来就是公子哥儿,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,可是要让他知道油是怎么来的,布匹是怎么来的,那就太过强人所难了。
这会儿冷不丁听到榨油两个人,他就有点愣神。
“是啊,从我腿上落下残疾,就不怎么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了。我现在这个样子,寄情山水,偶尔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,再收几个弟子,也很不错。”
主要是,他也挺馋花生油、芝麻油、大豆油、菜籽油的。
人生遭逢巨变,由虚向实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谢辞渊在这个时候也有近半年了,早看明白了一件事。
原身在很多人眼中,就是个天才,很多事情,别人不会,但他拿出来,便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