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夫子们包括他以前的同窗,一致都认为,算学可太难了。
对于他们来说,这么难的算学,怎么到了谢先生那儿,就这么简单?不光自己算起来简单,还教会了八岁小儿,太厉害了。
两位夫子对视一眼,眼中是对谢辞渊的敬佩。觉得状元爷不愧是状元爷,实在是太厉害了。若他的腿没有受伤,想来他的成就根本就不止于此啊。
这当真是天妒英才。
而且,那个夫子才问谢东道:“你能跟夫子说说,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吗?”
谢东说道:“是先生教的乘法口诀呀。”
他以为进学的人,人人都会这个,所以说的时候,并不觉得这有什么。心里还奇怪,两位夫子怎么算那么慢,难道是乘法口诀没有背好,乘法没有学好吗?
乘法口诀?
那是什么东西?
他们自从认识到自己科举无望之后,就在杨河村的村学教书了。一晃也这么多年过去。因为教书的缘故,他们闲下来的时候,也会找一些书来看看。他们绝对谈不上学富五车,可是至少县里书铺的书,他们都瞧的七七八八了,可没有听说过什么乘法口诀。
那难道是京城流行的东西?
“你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