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秀才,给孩子们开蒙足够了。还有一位乃是本村的秀才,考中秀才之后,又去考了两次,都落榜了,便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,索性就放弃了。
村子里那位秀才姓黄,年纪瞧着四十几许,此时正是他休息的时候,谢辞渊便走了上去。
黄秀才朝着谢辞渊拱了拱手,虽说他在科举一途上没有什么出息,可是看到状元爷,也还是打从心眼儿敬佩的。
“谢公子,不知道您今日来学堂是为了何事?”
村长昨晚上就同他说了谢东的事儿,黄秀才便以为谢辞渊今日又是为了谢东而来。
谢辞渊笑了笑,问道:“黄先生,我之前就听说,咱们村子是向学之风最浓厚的,只如今我在学堂看了看,来上学的孩童,似乎也没有那么多。”
村子的孩童远不止这么几个。
黄秀才说道:“跟其他村子比起来,我们村算是好的了。只是,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,都已经能够为家里做不少事情了。像是喂鸡喂鸭,打猪草,做饭洗衣服这些。况且,这么多年下来,真正学有所成的人,也没有几个,久而久之,便有许多人不愿意学了。”
科举本就是一道难上加难的路子,每三年才录取那么几个人,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