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,而且这个孩子是属于她和司俨两个人的。
裴鸢固然觉得害羞,但神情却难掩兴奋。
这时,亓官邈于夜半从颍宫较偏僻的渐台处赶到了明瑟阁内。
他一脸疲相,发上连个葛巾都未束,一看便是在睡梦中被女使唤到这处的。
亓官邈心中有些埋怨司俨。
本来他的元寿就少,如果再不注意保养,总被他这么折腾,就更活不了几年了。
但谁让司俨是颍国的君王,也是未来中原的大一统天子,他身为他的下属,也为了他后半生的幸福,只能忍下来了。
得知亓官邈入了偏殿后,侍童已然提前拉了扇避嫌的屏风,司俨则将小王后横着身子抱到了胡床上。
亓官邈看着绢纱刺绣屏风后的影影绰绰,正觉纳闷时,便听司俨低声命道:“孤觉王后应是有孕了,你为她把下脉。”
听罢这话,亓官邈双眸一阔。
这…这就有了?!
他觉司俨平日应是对房事比较克制的,且也会采取些避孕的措施,他目前应该没有让小王后为他诞育子嗣的打算,这怎么还能怀上?
故而亓官邈恭敬应诺,待她为裴鸢把脉时,裴鸢和司俨的心情都是异常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