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茶餐厅的。”韩亮说。
“我在找因果关系。”唐泽转身拿起黑色记号笔,翻过白板,刷刷刷,在最上面写了几个名字。
盛思明。林语堂。陈锋。张国义。唐琪。陈晓霞。郝好。林语堂的助手。
下面是半段录音,塔罗牌。
“如果刨开梅花组织这条主线不谈的话,只从陈锋虐杀案来看。”唐泽在半段录音下面划了两道线,“整个事件看是复杂,其实只是围绕了一个线索展开的,那就是半段录音,陈锋手里的半段录音。这半段录音牵扯到了三年前的唐憎杀妻案。从目前仅有的录音可以听出来,当时唐憎的妻子在案发前曾经在浴室里洗澡,而案发现场 出现了唐琪的声音。当年唐憎案时,唐琪给出的口供却是在美国,这很矛盾,后来我们推测当时杀死唐憎妻子的人并不是唐憎,而是唐琪,唐憎完全是为妹妹顶罪。”
韩亮看着白板不语,等着唐泽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