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样,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才有了丝意义。
经常看到行接她下班,他们会买菜回她住的地方做饭,她常常对行微笑,她每笑一下,他心里便像被什么刺一下。她在住处习惯放下窗帘,他每每不禁想象窗帘背后,她和行在里面会做些什么。
一想到那些可能性,他就嫉妒得发疯。
可他……什么都不能做,她的幸福不是他。
这几天,他没看到她出门上班,也没看到行去找她,他禁不住猜测,她怎么了?他们是不是吵架了?心情竟然蓦地飞扬愉悦起来。
直到昨天,看她出门采购东西,她穿着厚厚的衣服,不断低头咳嗽,他便明白她这几天大约是病了,他心疼得一晚都睡不着。
今天一早便驱车到她楼下,却看到她又一脸憔悴地上班去。
方才在车里,听到那几个女人对她态度不好的时候,他已经一腔怒火,死死忍着,到看她站也站不稳,他却再也按捺不住。
这时,看一张脸涨红倔强,他心疼更盛,怒她不好好爱护自己,对着她却再也发作不得。张凡怎会不知老板心意,看向关小姐道:“我替苏晨请假,请问能批吗?如果你不能做主,劳驾帮我找下你们老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