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沈雅文这么一点破,更是结结巴巴,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真的没有?”
宫凝袖叹了口气,很无奈地承认了,“他喝醉了,我把他送回家。”
“顺带着就给他熬点粥。”沈雅文笑着接上话,一语点破其中的玄机。
宫凝袖正在给藏子恒制作适合清粥的凉拌小菜,电话是夹在耳朵和胳膊中间,实在是不大方便,就想快点结束这个电话,“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沈雅文在电话那头轻描淡写,“我这里有两张音乐会的门票,本来是和老蔡一起去看的,他临时有个手术,票很难买的,丢了实在是可惜,我一个人吧,又不想去,要不给你和藏律师去看吧。”
宫凝袖知道那个音乐会,全世界都很出名,这是第一次到中国来表演,就连站票都已经是一票难求了,学音乐的人,对音乐天生就难以抗拒,她是真的心动了,想到房间里酒醉的藏子恒,还是拒绝了沈雅文。
沈雅文是受人所托,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,叹息着说这票是多么的难买,关键是错过了这次机会,那个音乐会不知道多少年后才会再来中国。
沈雅雯如此云云说了不知道多少,宫凝袖意志就是很坚定,今天没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