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遗症,知道现在依然为现役军人的儿子,有很多话是不能告诉她的,只能这样问。
“是啊。”张奇笑得很勉强,“这一次儿子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,去做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。”
在离开前,张奇终究忍不住走到宫凝袖身边,再一次抱住她,身为人子,母亲已老,他却不能在身边照顾,非但不能,还要让她去承担本该是他来担负的责任和义务。
于是,走到这一步,不管他身为人子,身为人夫,还是身为人父,他都是不合格的。
军中最年轻的少将,谁能看到他这样泪流满面的样子。
一只拿着干净面纸的手伸到他面前,戏谑道:“我上辈子肯定是烧高香了,才会有幸看到张将流泪的样子。”
张奇甩开眼前的手,不领情地把头偏到一边。
那人个讪讪地耸耸肩,像是习惯张奇对他的冷淡,他的手机响了,看到来电显示,他显得很高兴,“阿茜啊,嗯,事情已经都安排好了,我们很快就会过去和你会合。”
……
傅歆正在睡觉,听到门铃声,一点都不想起床开门,正当她还在和自己斗争时,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,然后她听到第一天来上班的钟点工,操着她那口带着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