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件事,他觉得不管是身为傅歆还是张奇的朋友,他都应该告诉她,“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,你和张奇也许再也不会有健康的孩子。”
傅歆瞳孔猛地收缩,梁晨说的,显然是她没想到的,急切地追问:“为什么?”
张奇治愈后,难道还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吗?
梁晨似有不忍,别过头,避开傅歆的眼神,“张奇已经成年,而且已经发过病,不管他再怎么看似根治,隐性遗传都在。”
傅歆脸色刷地下雪白,她没再说话,眉心慢慢的蹙成一团。
菜很快就上来了,既是傅歆爱吃的,也是有营养的,和她说的那样,心头压在太多的东西,她一点都不饿,受傅歆的影响,梁晨也没吃多少。
三个菜一个汤,两个人却几乎没有动,饭店的老板给梁晨打了个折,傅歆抢着买了单。
走出饭店时,梁晨对傅歆说:“小歆,下次还是让我请你吧,药下午就会配好,到时我给你送过去。”
傅歆抿了抿,“梁晨,谢谢你。”
梁晨听着那句他最不希望从傅歆口中说出的“谢谢”,苦笑道:“下次不要再和我说谢了,要真的谢,也该是我谢谢你。”
谢谢她,让他的母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