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换上的班,让她稍等了下,就低头对着电脑查询了起来,她刚把张清士所在的病房告诉眼前这气质看起来雍容华贵,却带着三分狼狈,七分惊慌的女人,一抬头,导医台前,哪里还有什么人。
……
宫凝袖很快就找到护士告诉她的病房,她发誓,这是她活了这半辈子以来,看到的最让她心痛,痛到几乎肝肠寸断的一幕。
她不顾一切的冲进病房,推开手拿着电jing棍的男护士,扑到四肢都被帮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,眼泪不受她控制,像是滂沱大雨,蜂涌而出。
晶莹清澈,还带着点温度的眼泪落到被绑在病床上的男人的脸上,他没有任何焦点的眼睛,忽然间有了神彩。
上下嘴唇,微微翕动,他居然喊了声,“凝袖。”
就因为这声被这个男人喊了二十八年的凝袖,宫凝袖好不容止住的眼泪,再一次开始飞飙。
她执意要把张清士带走,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拿她没办法,在让她签署下很多协议和告知书后,终于松开了对张清士的禁锢。
捆绑的时间太长,张清烈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了深深的血印子,他从病床上坐起来那一瞬间,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退到一边,而且保持着一种高度戒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