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清士感觉喉咙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紧紧掐住,他努力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这样的感觉太难受,像溺水之人,临死前抓到一根自以为是救命的绳索,结果却发现那只是一根腐烂的稻草。
那是个非常聪慧的女人,从张清士的表情就看出他的为难,“我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耐不住翔翔一直要爸爸,就带他来看看你。”
她看了张清士一眼,话说得是那么的轻描淡写。
张清士看着她依然清澈的眼睛,知道她在撒谎,却没用勇气去拆穿。
怎么拆穿呢?
如果拆穿了,已经有了娇妻,娇妻又刚怀孕三个月的他该怎么收场。
起风了,翻飞起她的头发,张清士神色又是一震,不过三年,而她不过二十三岁,怎么头发有一半已经是白的了。
他负了她,却没有勇气,也没有那个胆量去问她这三年过的好不好。
“妈妈,妈妈。”孩子从屋子里欢快的跑出来,一把抱住她的腿,稚嫩地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,“你看这是爷爷给我的巧克力,可好吃了,妈妈,你也吃。”
一大块的巧克力,孩子只在边边上咬了一小口,拉着妈妈蹲下来后,让她把嘴巴长大,然后把剩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