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员自讨了没趣,却没一丁点的不开心,他自从被评为特级安全飞行员后,不知道送过这位少将多少次,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。
一位将军肯和他一个小战士说这么长的话,谁说这不是一种荣幸呢。
……
张奇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,飞机降落在军用飞机场,他从飞机上下来,脸色就冷峻地像能刮下一层寒霜。
这样冷峻的将军,让开军车来接他的小战士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,“张将……是……直接去部队医院吗?”
张奇没多话,惜字如金的“嗯”了声,就朝车窗外看去。
北京依然繁华,他对这个出生又长大的地方却始终生不出一种家的感觉,很多人会羡慕他,出生在那样的所谓特权家庭,所有的一切都是特权。
其实,他这一路走来,比没有生在特权家庭的人更要艰辛。
从小,宫凝袖生怕他被人说成是得了爷爷和爸爸的蔽荫纳凉,对他的要求一直都非常的严格。
和傅歆比起来,他是个有父母的人,其实呢?他所感受到的父爱和母爱,也是在成年后,靠他自己的努力,有了出息,或者说达到了父母所希望的那样,才真正的感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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