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张玲玲死了,也算是死无对证了,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把当年的事都推到张玲玲身上。
一口气说了很多,无非她也是受害者。
宫凝袖是什么样的人,在观众面前,她是雍容高雅的著名钢琴家;在上流社会里,她是典雅高贵的首长夫人,她的见识怎么会是一般狭隘的市井之妇可比。
听着白雨桐的借口,宫凝袖勾起一个冷笑。
白雨桐被她的冷笑,弄得心慌,“张阿姨,你笑什么啊?”
“没什么。”宫凝袖叹了口气,“我只是觉得你的心思花错了地方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却有意啊,白雨桐像是醍醐灌顶了。
她离开张家后,什么地方也没去,而是回暂时住的酒店好好睡觉去了。
以她对张奇的了解,明天他肯定回到部队医院,她要养足精神,和他来个最美的邂逅。
宫凝袖对她始终冰冰冷冷的,有一句话却说对了,她的心思不应该花在张清士和宫凝袖身上,张奇才是关键。
……
傅歆和张奇再次躺到床上后,都没了睡意,两只手始终拉在一起,天亮后,又将面对着离别,不是不伤感,不是不舍得,只是没办法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