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她生张奇那一年,张清士就被一个命令派去了西藏,等他回来,孩子都半岁了。
没有像很多女人那样,生孩子时有丈夫陪着,早就是宫凝袖非常遗憾的事,同样感到遗憾的,又何止她一个人,张清士不仅是遗憾错过了陪伴妻子生产,更遗憾在张奇的成长中,他时不时的缺席。
可是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,谁让他是军人,谁让军人必须以服从命令为天职。
看着身边人年轻的脸庞,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宫凝袖,说了很多安慰她的话,张奇军种特殊,军纪严明,很多时候他也身不由己。
这两天,傅歆已经听到很多这样的话,她淡淡一笑,告诉张清士,她从知道张奇的职业起,从两个人确定关系开始,她就做好了两地分居的准备,不要担心她,她没事的。
……
梁晨的电话来得很及时,他像是刻意算过,傅歆才把张清士送到酒店,他的电话就来了。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隐隐的还有回声,应该是在一个紧闭的空间里,“傅歆,除了张奇,这个时候,你应该和张家任何一个人保持距离。”
“为什么?”傅歆用的是耳麦,可以边开车边接电话。
“你要相信我,我是不会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