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听闻北京有多堵,傅歆今天还真的切身体会了一次,车在离部队医院还有很远的地方就开始堵,五分钟过去了,只不过朝前移动了几米,这速度绝对没有傅歆走路快,她告诉司机就在这边下,把车费付给他后,就下了车。
傅歆很庆幸自己穿的是平跟鞋,走再怎么远的路,也不至于有磨脚的感觉。
看到前面正从出租车里下来的两个对着司机骂骂咧咧的女人,傅歆冷笑一声,只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。
不远处站在马路边,不知道是在骂司机,还是在骂北京拥堵情况的两个女人正是邱意珠和傅娴。
几个月没见,除了傅娴那头黄到远远看去像是顶着个火鸡头的头发,两个人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傅歆做人有个原则,对有些不想见,或者是见了面注定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人,她是能避就避开。
脚尖一转,人刚转身,身后就传来喊她的声音,“傅歆?”那个声音带着不确定。
傅歆听出是邱意珠,犹豫了两秒钟,还是回过头去,雾霾下,看清回头的人是傅歆后,邱意珠拉着明显不乐意的傅娴朝她走去。
傅歆站在原地,等着这个在五岁以前把她当成亲生女儿,五岁以后就不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