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服从,两个人忽然安静下来,她有点不习惯。
她是个善于成全别人的人,尤其那个人还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更希望她能幸福,是时候发挥一下调节作用的时候了。
她摸着肚子说饿了。
然后一行三个人走进了手边的一家餐厅,点好单,傅歆找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,把单买好了,就事先溜走了。
她相信这两个人有很多话想说,碍着她在,又不方便说出口,给他们独处的机会,说不定下一次见面,就和普通的情侣那样你浓我浓了。
一个人漫步在陌生的街头,听着夹着着各种各样音调的普通话,傅歆心里空落落的。
她想起傅卓灿看她是一个人来时说的那句话,“你们家那位特警军医呢?”
她这才知道,原来张奇是武警特警的军医。
特警,既是军人,又是区别于一般的军人,傅歆想着想着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笑了。
管他是特警还是解放军,又或者是空军,海军,只要他是张奇,他就是他,就是她傅歆敞开心扉去爱,去疼的那个人。
她几次拿出手机,几次拨下那熟悉的,已经刻入到骨髓里的十一位数字,都没有勇气按下“呼叫”那个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