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张清士每次看到张清烈都格外尊敬的原因。
张家兄弟谈话的时间并不长,绝大部分时间,都是张清士在说,张清烈的表现很冷淡,要么没什么声音,顶多也是发出一声闷在喉咙里的闷哼。
张清士走后,张玲玲坐在床沿边想了又想,深深吸了口气,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理了理睡衣,打开门朝隔壁的书房走去。
张清烈有个习惯,每次在张家吃过饭,都会在书房里待上很久才离开。
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?
有一次,一个新来的佣人不了解他这个习惯,选他在书房的时间段进去打扫卫生,结果,人还没完全走进书房,头就被飞来的烟灰缸砸破了,等着她的结果是,上午才上班,下去就被解聘了。
从那以后,但凡是张清烈在书房,除非是他同意了,否则没人敢去打扰他。
张玲玲在书房门口徘徊了很久,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书房的门。
等了很久,书房里都没有声音,张玲玲有些气馁,刚要转身离开,身后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。”书房里拉着厚厚的天鹅绒窗帘,从张玲玲的角度,看不到一丝光亮,她只看到轮椅上的人隐藏在黑色里的那双灼灼发亮,而